A Different Kind of Perfect
完美不只有一种
By Gretchen Maurer Art by Nina Mata
吕叶楠 译
艾莉喜欢在祖母家度过每年的国庆节。她喜欢听叔叔阿姨们用他加禄语夹杂着英语愉快地聊天。她也喜欢和堂亲表亲们在夜晚追逐萤火虫。但她最喜欢的是祖母的拿手菜，鸡肉阿斗波——一种将鲜嫩鸡腿肉煨在开胃的棕色酱汁里的美味佳肴。祖母的鸡肉阿斗波总是那么完美。
今年情况与往年略有不同，当艾莉和爸爸早早赶到祖母家，帮忙装点房间时，祖母却说：“抱歉，我必须去看望一位生病的朋友。艾莉，你来做鸡肉阿斗波吧。你爸爸可以帮忙。”
“可是我一点儿也不会呀！”艾莉想拒绝。
祖母咯咯地笑了，说：“所以才让你来负责做呀。”
祖母拿出所有原料：鸡大腿、琵琶腿、洋葱、大蒜、醋、酱油、柠檬汁、一片香叶，还有胡椒。她解释了一番阿斗波的做法，便笑着说：“几个小时以后再见。祝你们好运！”
祖母离开后，爸爸鼓励艾莉说：“我们一定能做出来的。没问题。”
二人将鸡肉统统倒入锅中，加一点这个调料，又加一点那个提味。接着端到灶上小火慢炖。煮熟后，爸爸舀出一勺汤汁让艾莉尝。
艾莉喝了一口，说：“呃！太酸！”
爸爸也尝了，确实有点酸。
“加点糖会不会好一些？”艾莉问。他们把红糖融进酱汁里。艾莉尝了一口说：“哦不，又太甜了！”
他们一会儿加点这，一会儿又加点那，直到汤汁的味道尝起来八九不离十了。
这时，艾莉对着锅皱起了眉头：“现在倒像是一锅汤！我们需要更多鸡肉。”
“没有时间去超市买了，”爸爸说，“还有哪些食材可以用呢？”
门铃响了，亲戚们开始陆续到来。艾莉急得直想哭。
她打开冰箱取出胡萝卜、豌豆和香肠，失落地说：“就用这些吧。”
很快，院子里聚集了一大家子人。艾莉的堂亲表亲在玩捉人游戏或吃点心。餐桌上摆满了沙拉、烤肉、炒米粉和酥皮派。
“这个模样奇怪的阿斗波是谁做的？”艾莉听安吉洛叔叔打趣地问。
艾莉的心一沉，她跑进屋子里躲了起来。
祖母正从门外进来。“发生什么事了？”她关切地问。
“他们笑话我做的阿斗波。我多么希望和您做得一样完美啊。”
祖母伸出一只手臂搂住艾莉的肩膀：“叔叔们经常开玩笑，你不要介意。我相信你做的阿斗波一定好吃，因为阿斗波的最佳做法不只有一种。”
“真的吗？”艾莉问。
“有些人加姜，有些人加椰奶，特蕾莎阿姨还加茄子呢！我从小在菲律宾长大，那时没有冰箱，人们用醋腌制肉和蔬菜来防止腐坏。阿斗波的种类可多了，每一样都是独特的美味。”
艾莉脸上浮现出微笑。
“好啦，我们一起去享受派对吧。”祖母说道。
她们坐到屋外的折叠椅上。艾莉尝了尝自己做的阿斗波，味道真的不错！
祖母吃完后也惊呼：“完美！”
